楚狂生

如果拿到宇宙……大家……

纯糖段子——牵手

双璧亲情,双杰友情,cp忘羡曦瑶

算是组cp贺文+24h顺利进行贺文+二组联文完结并he贺文+开学悼文?(没见过我这么偷懒的)

表白24h的所有太太,尤其要表白二组同甘共苦的小伙伴们@冬凌ling @唐曦兼 @再忘记密码就和lof姓 @九十九屋灼华 

再次为我的话唠道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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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羡:
“蓝二哥哥,”魏无羡晃着双腿,歪歪扭扭地坐在云深不知处的围墙上,“你看,我厉不厉害?”

窄窄的墙头上,整整齐齐地排着一溜儿喝空的酒坛。坛子中央的红纸在夕阳的映照下,像一条燃烧的火线一般,将灼灼光芒引到古朴大气却又沉闷寂静的云深不知处中。

“厉害。”蓝忘机的声音中带着暖意,复而又板起脸,“魏婴,你喝太多了。”

“但是我没醉!”魏无羡叉着腰,顶着酡红的双颊,理直气壮道。

蓝忘机摇摇头,张开双臂:“快下来吧。”

“不,蓝湛,你上来。”魏无羡的头脑因酒精而有些晕然,脸上那飞扬的笑容也变得浅浅的,有着别样的温柔,“夕阳很漂亮。”

“夕阳很漂亮。”他又说了一遍,“我很高兴。”

蓝忘机难得见到他这幅模样,像受了蛊惑一般,定定地看着他的笑颜。再回神时,已经与他并肩坐在了墙头。

“蓝湛,现在想想,我可能,很早就喜欢上你了。”徐徐的山风染上了晚霞的金红色,扬起墨黑和云白的衣角。蓝忘机帮魏无羡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,耳畔的“沙沙”声,不知是树叶的秘语,还是两颗心的震颤和共鸣。

魏无羡懒懒地支颌:“你说,当时我怎么就那么喜欢逗你啊?”

“我又不是个喜欢讨人嫌的人,或者说,我去讨人嫌,都是想让人家喜欢上我。我真正讨厌的人,我才不愿意理他。”

“所以,”魏无羡一把搂住蓝忘机的脖子,笑嘻嘻地凑近他,“蓝二哥哥,你说,我怎么就那么想让你喜欢我啊?”

蓝忘机耳尖有些不易察觉的红色:“抱歉,当时我对你很……不好。”

“什么啊!”魏无羡“噗”一声笑出来,“你要是对我不好,就没人对我更好了。”

“蓝湛,谢谢你。”魏无羡睁着有些迷蒙的双眼,握住了蓝忘机温暖干燥的手掌,“还是那句老套的话,遇见你,我真的很幸运。”

“……”蓝忘机微微张大了双眼,旋即,紧紧地回握住了他,“我,亦然。”

放心,我不会再放手了。我的,良人。


双璧(亲情向!):
“忘机。”蓝曦臣拨开垂下的柳枝,几片枯黄老叶恹恹地飘落到地上,和凋谢的龙胆花瓣一起,诉说着三秋的哀凉。少年跪坐在雕花檀木门前,脊背倔强地挺得笔直。

“深秋了,易着风寒。你别再……唉。”蓝曦臣将手中的狐裘披风仔仔细细地披在蓝忘机身上,看着弟弟冰冷的面容,叹了口气。

蓝忘机垂眸看了看肩上的披风。光滑的缎面反射着银线细细的亮光,缝在厚实的皮毛上面。领口有蓬松的白毛,簇拥起少年如玉的脸庞。

“兄长……”蓝忘机眼睫颤了颤,心中有些愧疚。蓝氏厉行勤俭之风,这华贵的狐裘,不知是蓝曦臣花了多少力气才弄来的。

蓝曦臣沉默地站在他身后,犹豫再三,终究还是狠下心来,道:“忘机,母亲她已经……”

“我明白的,兄长。”蓝忘机平静地打断了蓝曦臣将出未出的话语,凝视着泥土中的龙胆花,“我已经明白了。”

“对不起,兄长。”让你担心。

蓝忘机站起身来,跪久了的双腿有些僵硬。他微微摇晃了一下,随即端正身子,抚摸了一下柔软的披风。

“忘机,回吧。”蓝曦臣舒缓了长眉,向蓝忘机伸出手去,“我今日有篇古训不太懂,忘机愿意晚上来寒室,帮我讲讲吗?”

“……”蓝忘机面无表情地扫了蓝曦臣一眼,把冰凉的小手放在他手心,“好。”

修长的手指合拢,将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给少年。蓝曦臣笑如三月暖阳,牵着蓝忘机,领着他走过有些曲折不平的小道:“我们忘机,笑起来真好看。”


双杰(友情向!):
“不是吧江澄!”魏无羡扑在桌子上哀嚎,就差在地上打滚了,“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姑苏,居然不去彩衣镇玩?简直是岂有此理啊!”

江澄冷冷道:“夷陵老祖自然有含光君相陪,何须在下一个小小的云梦江氏家主?”

“这和蓝湛有什么关系?”魏无羡不解,“你陪我和他陪我又不一样。”

“你……”江澄愣住。没等他反应过来,魏无羡就耐不住地一把拽起他,御剑飞出云深不知处。

“魏无羡你干嘛!”

“哎呀江澄你别磨叽了,再晚了,就抢不上了!”

……

魏无羡毫无形象地捧着海碗,拿着筷子扒面,“吸溜吸溜”声不绝于耳。江澄忍无可忍,重重把筷子按进木桌,道:“魏无羡!大庭广众之下,你能不能有点样子!”

“要样子干什么。”魏无羡继续呼噜呼噜扒面,“出来吃小吃摊,当然就是图一个爽快——老板,再来两碗!变态辣!对了,加个荷包蛋啊!”

“好嘞!”富态的中年摊主利落地端上两碗盛得满满的面条,艳红的汤中漂着翠绿的葱花,蛋黄的金色隐隐透出白净的蛋皮,看起来令人食指大动。魏无羡兴奋地搓搓手,道:“快吃快吃!这家的面可难抢了!”

“我吃饱了!”江澄黑着脸。

“啊?”魏无羡大失所望,“江澄,你不行啊。我还专门让老板加蛋了呢。平常我都舍不得。”

江澄沉默了一瞬,一脸嫌弃地抠出筷子端起碗来:“又不是没钱!抠门死你!”

“吃完了!”魏无羡把碗往桌子上一磕,抹嘴道:“走走走,江澄,那边还有一家,糕点蒸得特别好吃,你肯定喜欢!我上次就想,你要是来了姑苏,我一定请你去吃!”

魏无羡把饭钱丢在桌子上,拉住江澄的手,风风火火地向前跑去。江澄被他拽得一个踉跄,刚想骂,又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背上,磕得下巴生疼。

“魏无羡!”

魏无羡僵硬地站在原地,浑身上下都打着颤:“有,有有狗啊!”

几条狗衔着骨头,悠悠地路过街头。魏无羡面无人色地盯着它们,上下牙“咯咯”直响。领头的黄狗似乎是觉得奇怪,停下脚步,疑惑地向他看去。

魏无羡对上一双无辜的狗眼,顿时魂飞魄散:“江江江江澄!救命啊啊啊!”

江澄揉着下巴,以为自己耳朵也被撞坏了:“你叫谁?”

“除了你这还有别的江澄吗!”魏无羡崩溃道,“好晚吟,救命啊啊啊啊!”

江澄心中一酸,骂道:“没出息!”最后终究还是满脸不情愿地拽住魏无羡的手,风驰电掣地跑走了。

“那家店在哪?”

“啊!哦哦!就在前面第四个路口右转。”

“嘿嘿,谢啦,江澄,够义气!”

“闭嘴!”


曦瑶:
蓝曦臣一直记得,牵着金光瑶的手时,那种安心而美好的感觉。就像追逐着游丝旋转的炉香那样,温柔而恬静。

时间使人淡忘痛苦,留下甜美的回忆。悠长的岁月中,被温家追杀一路的苦楚似乎已经随风而去,只有在绝望时伸出的那只手,依然刻骨铭心。

那只手并不柔软,也不光滑,反而瘦骨嶙峋,布满了岁月磋磨起的茧子。而就是这样一双手,牵着蓝曦臣,将他拉出了烈阳灼烧的深渊。

那双手,是黑暗中唯一的救赎。

……

聂氏军营再会时,那双手拖着茶盏,将一泓香茗奉到蓝曦臣面前。蓝曦臣没有看到身旁修士的小动作,满心满眼,都是那抹动人的笑,以及那双已经拿惯了刀剑、变得成熟而有力的手。

“阿瑶,你手上有伤。”私下里叙旧时,蓝曦臣浅浅蹙眉。

孟瑶看了看自己的手,在中指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、淡红色的伤口,惊讶道:“泽芜君真是好眼力,我自己都没有发现呢。”

蓝曦臣握住他的手,仔细看了看,倒也没有小题大做地去包扎,只款款笑道:“听明玦兄说,你做事可靠又敬上怜下,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。只是也要顾及自己,莫要太过操劳。”

“……多谢泽芜君。”孟瑶怔了怔,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
……

第三次握住那双手,是在芳菲殿中。蓝曦臣坐在金光瑶身边,看着烛泪流满了金质的烛台,给金光瑶沏上了一杯淡茶。

“不许再喝浓茶了,一会儿该睡不着了。”袅袅茶香随着水汽溢出,驱散了午夜的寒凉。金光瑶方落下最后一笔,公文就被人不容置疑地合上,摞到了一边。

“二哥。”金光瑶无奈道,喝了一口淡淡的清茶。

“我记得,明日你子轩哥就回来了。他云游了这些日子,想必如今也是惦记着金麟台的宗务了。”蓝曦臣拉过金光瑶因执笔太久而僵硬的手,慢慢按揉起来,“明日让人把宗务送过去,你好好睡一觉。”

“噗。”金光瑶想到明日金子轩精彩的神情,忍不住笑出声来,“都听二哥的。”

蓝曦臣按过他的中指,微微叹了口气。初遇时,这双手的指尖指腹上有着薄薄的茧,是为做账打算盘之故;后来再会,这手掌上又起了茧子,是为持剑征战之故;而今义结金兰,金光瑶登上家主之位,这茧子又如影随形地到了中指上,是为执笔批阅之故。廿载光阴不舍昼夜,这双手,竟从未得一逍遥。

蓝曦臣心中有什么悸动了一下,轻得连念头都算不上。可暗地里,那小小萌芽的根须,已占满了他的心间。

“二哥,”金光瑶抽回手,熄了蜡烛,“睡吧。”

……

“我蓝曦臣,今日以蓝氏宗主夫人之位为聘,恳请兄长,将阿瑶许给我。”蓝曦臣依旧是一派君子之风,站在望不到尽头的聘礼前,微笑着对金子轩作揖。

“……”金子轩黑着脸,“蓝宗主不必叫得那么亲热,我还未答……”

“爹!”金凌从大门飞奔而出,大喊道:“小叔叔来了!”

“他来干什么!我不是叫你拦住他了吗?”金子轩瞪眼。

金凌中气十足道:“可是小叔叔说他要来!”

“……谁是你爹?你听谁的?”

“谁平常不扔下我去云游,我就听谁的!”

“臭小子我打断你的腿!”

“子轩哥别生气,是我非要来的,阿凌拦不住。”金光瑶转出金家流光溢彩的大门,笑着把金凌挡在了身后。

金子轩看着比金光瑶还高的自家儿子,脸又黑了一层,“你出来干什么?”

“二哥不是来了么,我来接他。”
金光瑶回答着金子轩的话,满含喜悦的目光却已经飘到了蓝曦臣身上。

“……我不是叫金凌告诉你不要来?你听你二哥的还是听我这个亲哥的?”

“谁平常不把宗务扔给我自己去云游,我就听谁的。”金光瑶笑眯眯道。

“兄长。”蓝曦臣上前一步,把金光瑶在身后挡得严严实实,“某与阿瑶两情相悦,还请兄长成全。”

金子轩看他们三个叠罗汉一般堵在自己面前,气得噎了半晌,拂袖而去:“随你们!我不管了!”

“哎爹!娘让我跟你说……”金凌追着他,边跑边回头喊道:“蓝曦臣!你要是不好好对我小叔叔,我就叫我爹打断你的腿!”

蓝曦臣失笑:“谨遵金公子教诲。”

天空中飘摇下细细的春雨,檐下一双新燕斜斜飞过。迷蒙的水雾轻浅而浪漫,蓝曦臣撑开一把水墨的油纸伞,为金光瑶遮住沾衣的杏花雨。

“阿瑶,你愿意吗?”蓝曦臣放轻了声音,郑重而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
金光瑶抬眼看了看他,也轻声道:“二哥,我当然是愿意的。”

“只是,”没等蓝曦臣回答,金光瑶又接道,“我想知道,你能给我多少?”

“一来,忘机已与魏公子结为道侣,若我再同你成亲,可是断蓝家香火的大罪;二来,我出身难以启齿,恐要败坏你蓝家清名;三来,我为人世故,与你蓝家家风相悖;四来,我心胸狭窄,容不得你再有别人侍奉。如此这般,你还愿意与我永结同心、共享仙途吗?”

雨较方才大了些。长长的聘礼早已全部抬进了金麟台,百步汉白玉台阶的尽头,伞下小小的一方天地中,白衣公子叩住了黄衫人的后颈,在茫茫烟雨的帘幕后,吻上了那一点明艳的朱砂。

“阿瑶。”蓝曦臣唤他,像贴在伴侣耳边喁喁的相思鸟一般,“我不会说那些甜言蜜语,也没有办法让你看到未来的模样。我只能说,我不在乎什么子嗣、出身,或是你方才说的任何东西。我只能告诉你,蓝曦臣心悦金光瑶,也只心悦于金光瑶。我愿意与你一同走过这如梦浮生,直到白头。”

“阿瑶,”蓝曦臣笑着伸出手,“你可愿与我一起,白头偕老?”

惊风乍起,裹挟着雨点向两人扑来。原本一丝不苟的长发在疾风中上下翻飞,金光瑶刚想掩袖,却发现蓝曦臣站在自己身前,撑着那把油纸伞,挡住了所有的风风雨雨。

就像一直以来那样,蓝曦臣永远安稳地站在那里,向他伸出手来,带着他,走过春夏秋冬,尝遍酸甜苦辣,看尽悲欢离合。也只有蓝曦臣,从来没有离开。

阳光轻轻地拨开云雾,安抚这梁下蜷在一起的双燕。金光瑶眼中倒映着光芒,对蓝曦臣露出一个极尽温柔缱绻的笑容,复而牵住他的手,与他十指相扣。

“二哥,我愿意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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