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狂生

如果拿到宇宙……大家……

【华语】追妻记(上)

九十九屋灼华太太和雾泽的呓语太太cp文,祝99!


沙雕产物


这篇没什么感情线,全是二组的沙雕😂可以不看(都不敢艾特蒸煮)


《一往情深深几许》背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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仁正八年,云京,蓝府。


今日的暗卫居依旧一片祥和。


“冬凌!我说过一百八十四次了 ,不要叫我九九或者九十九!九十九屋是姓啊,叫九十九屋或者华君不行吗!”暗红色衣袍的头领拍案而起,怒道。


“二组的小声点!我们青揽头儿正批公务呢好吗!”暗卫一组的人把头伸进窗子里来,正好看到少君倾酒和唐曦兼在角落里小声地打情骂俏,“我靠,你们一帮死断袖!”


九十九屋立马驳斥:“不要带上我!”


“得了九九头儿,”度阡搂住冬凌的肩,嬉皮笑脸道,“生活在我们这一群死断袖里,你能直到哪去。还是趁早找个伴,咱们二组就没有单身汉了。”


九十九屋咬牙切齿:“第一百八十六次,叫我……”


“所以啊。”密码撂下手里薄如蝉翼的刀片,奇道,“你干嘛这么纠结名字这种东西?有什么特殊含义吗?”


“我来说我来说!”冬凌举手道,“想当年,仙界一位星尘仙君下凡游玩,路过九十九座屋檐后,看到一片桃花林。这时,他走累了,就一边慢悠悠地赏花,一边用桃枝做了九十九个卦签,取名九九灼华签。”


度阡接口道:“做完签后,他更累了,于是施展仙术,将其中几支签变成了人,签筒则变成了车驾。第九十九支签上本有两朵盛开的桃花,这玄奥仙法一出,竟变成了一位殷红眼瞳的俊美男子。”


冬凌讲到兴头上,双眼放光:“星尘仙君问,这仙术应该叫什么名字?红瞳男子看了看由最老的一根枝条变成的、正在努力推车的老者,灵光一闪,大声道:老.汉.推.车!”

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度阡躲开九十九屋扔过来的暗器,“星尘仙君大赞此子天赋异禀,于是亲赐名九十九屋灼华……喂喂喂!头儿你要杀人吗?蓝府禁止杀生!”


“蓝府还禁止无故哂笑和诳语呢!”九十九屋扔出一片暴雨梨花针,“我看你们是皮痒了!”


“不过确实很巧啊,最近出名的那个晓星尘,他的签真的叫九九灼华签。”殇歌缩在密码身后躲针,弱弱道。


“而且啊,九九头儿,你这个名字真的有点奇怪,还长。”唐曦兼说,“你干嘛起这么一个名字?”


九十九屋指向密码:“她的名字更奇怪啊!”


密码翻了个白眼:“我有什么办法!江家那个姓魏的小子给我起的,还说是什么西洋词儿,一听就是在胡扯,可二少爷居然就默认了!”


“哎,你别说,还真的有可能是西洋那边的说法。”少君倾酒说,“魏公子的父母那段时间正好出海游玩回来,听说去的就是西海,还带回来一个好漂亮的叫‘怀表’的东西,结果被魏公子送给咱们二少爷了。二少爷开心了好久呢。”


度阡惊讶:“你居然能看出来二少爷开心?”


少君倾酒挑眉:“大少爷说的啊!当着咱们的面。你没听见?”


“……你也知道,我每天是活在梦里的。”度阡无奈道。


“西洋的东西确实不错,比如这副眼镜。”九十九屋推了推鼻梁上垂着细细金链的金边眼镜,“很符合我的气质。”


“骚包的气质吗?”唐曦兼捂嘴偷笑。


九十九屋对她露出一个杀气腾腾的微笑。


院外传来轻捷的脚步声,木门随即被拍得咣咣响。门外的人喊道:“九十九,在吗?”


九十九屋的额角爆起青筋,阴森森道:“四组的王头儿吗?有事?”


王头儿见没人开门,揉了揉鼻子,道:“你们屋里太辣眼睛,我就不进去了。告你们一声,下午大少爷进宫面圣,咱们两组跟着护送。”


“两组人?”殇歌惊讶,“大少爷出行怎么也要阵仗了?”


冬凌说:“应该不是。我听说今天上午二少爷和江家的两位公子都进宫了,大少爷估计是考虑到可能要护送他们一起回来。”


“而且金光善这不来了吗,我看最近不太平。”殇歌补充道。


九十九屋摘下眼镜妥善放好,淡声命令道:“行了,都别卿卿我我了。收拾收拾准备出发了。”


“是,九九头儿!”


“——你们!”


……


接近傍晚,习习凉风拂动着宫门不远处老槐树的树叶。已经等候了几个时辰的马儿不耐烦地打了个响鼻,车夫沉默地轻轻一拉缰绳,揉了揉马儿的鬃毛。


王头儿挨着九十九屋蹲在树上,勾肩搭背地哥俩好道:“九十九啊,不是兄弟我说你,你们二组现在就你一条光棍,不找个伴,我看着你都心疼啊!”


“哎,九九头儿说了,他要在断袖的恶臭中持身秉正,作那一股泥石——啊不,清流。”密码道。


冬凌点点头:“二组全员赠予他的称号:孤独的守望者。”


“噗哈哈哈哈哈!”度阡垂着树杈喷笑出声。


唐曦兼无奈:“度阡,你还记得你是暗卫吗。”


“抱歉我忘了。”度阡连忙捂住嘴,瞄了一眼九十九屋,“华君,我进组才不到一年嘛,还不太适应,原谅我。”


“这时候你就叫华君了。”九十九屋不屑。


几人窝在树上悄声闲聊之间,皇城的偏门“嘎吱吱”地缓缓打开。殇歌道:“大少爷出来了!啊,果然二少爷和魏公子江公子都在。”


少君倾酒伸了个懒腰:“回家回家,我和曦兼游戏刚玩到一半就被叫出来出任务了,真是的。”


度阡看着粘着自家二少爷、仿佛有多动症的黑衣少年,激动地抓挠着树干:“羡羡!啊啊啊羡羡啊!太可爱了忘羡我能嗑一辈子!”


“你能不能正常一点。”九十九屋翻白眼,“你以为所有人都是死断袖呢?”


“我不听我不管。”度阡脚勾在树枝上,头朝下吊着从车窗向里偷窥,“羡羡果然去找二少爷了!啊扑过去了!”


“没救了。”密码中肯地评价道。


马车缓缓开动,九十九屋招呼众人跟上,顺便踹了一脚度阡,险些把他踹下树去;少君倾酒和唐曦兼无奈地对望了一眼,好心地帮冬凌把度阡拉上来。


“九九头儿太损了,我祝愿他以后当下面那个。”度阡一边追赶九十九屋,一边凶恶道。


唐曦兼说:“我觉得不太现实……”


“对啊,虽然九九头儿很损,但是不得不说,他确实有一种狂霸拽的气势。”密码道。


冬凌说:“我觉得那只是单纯的骚。”


几人边聊边追,丝毫没有身为暗卫的严肃认真的态度。密码刚想哈哈大笑,就冷不丁看到九十九屋蹲在前方的树冠中,脸色阴沉。


“聊得开心吗?”九十九屋露出一个冒着黑气的笑容。


“还行,还行。”几人讪笑,“华君,怎么停下来了?”


“四组跟着马车护着,我回来告你们一声。大少爷刚才传信说东街可能有埋伏,他们偷偷下车绕行西街,咱们准备迎敌。”九十九屋冷声道,“都正经点儿,谁要是在王头儿面前丢了人,就去给我扫一个月的茅厕。”


“有架打?”密码兴奋地摸出一把刀片,“谁这么不长眼?”


殇歌无奈道:“你不要轻敌啊,情况好像挺严重的。”


“别担心,小歌儿,我厉害着呢。”密码兴致大好地亲了殇歌一口。


“噫——”剩下两对自动凑到了一起。九十九屋默然地在风中伫立了一会儿,极清高、极不屑地哼了一声,独自向东街掠去。


蓝曦臣四人早已闪出了马车。车夫若无其事地驾着车上了东街,还颇轻松地将一条腿闲闲搭在了车辕上。少君倾酒无意间瞥了他一眼,奇道:“这个车夫是新来的吧?刚进府就当上了大少爷的车夫?”


“肯定是有过人之处吧。”九十九屋的眼中流露出赞赏,“临危不乱,光这点就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

冬凌戳了戳他:“看上人家了?”


“你能不能克制一下自己的媒婆本性?”九十九屋暴躁,“单纯的欣赏而已!况且,我才不想和人整天腻腻歪歪的!”


唐曦兼悄声说:“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。”


密码戏谑道:“就是,九九头儿,谁不知道你每天酸得——喂没必要吧!”


一枚幽蓝的飞刀擦着密码的脸颊飞过,深深钉入了一旁的树干中。九十九屋吼道:“不是我!埋伏的人来了!”


唐曦兼拔下那飞刀,对着阳光看了看,凝重道:“杀生殿排行第四的幽冥孔雀毒。庆幸吧密码,你刚才要是没躲开,现在已经驾鹤了。”


“识货!”前方树冠中突然横杀出一群黑衣人。其中一人十指间皆夹着抹了剧毒的飞刀,阴森森地说:“幽冥孔雀,见血封喉。”


“……”诡异的沉默。


唐曦兼看了他一眼,淡定道:“哦。”


冬凌张望了一下:“四组那边护着马车,已经打起来了。”


九十九屋也道:“这小车夫会些拳脚啊。”


“喂!你们几个!”夹着飞刀那人暴躁道,“你们难道不应该害怕一点吗!见血封喉的毒药啊!剧毒!”


“……”众人沉默了一会儿,唐曦兼好心道:“其实我建议,下次要冒充幽冥孔雀的话,还是拿你们的碧海无波比较好。这个塞上燕脂……太紫了。”


“对啊,你们还不如不要扔出来刚才那支真的幽冥孔雀。这样一对比颜色差得太明显了。”密码怜悯地看着他,“况且幽冥孔雀那么贵,你们肯定会拿去袭击大少爷,怎么可能像糖豆似的一抓一把,还只是用来截住我们。”


剧毒男不可置信道:“不可能!老子的计划天衣无缝!你们——啊!”


杀手头子一巴掌把他拍到一边,冷声道:“不好意思,我弟一直有点傻,这次带他出来碰碰钉子,诸位见笑了。”


“没事没事,”九十九屋大度摆手,“还打吗?”


“当然!”剧毒男顶着红红的巴掌印暴起,“我哥超厉害!把你们打得鼻青脸——啊!”


“又见笑了。”冷面男一刀拍在弟弟脸上,“杀生殿殿规第一条,反派死于话多,回去抄五十遍。”


“至于你们,”他拔出错金的长刀,“我要和武功最高的打。”


少君倾酒干脆道:“纯武力密码最高,加上经验气场糊沙子挠痒痒什么的首推九九头儿。亲,你想要哪款?”


“管他要哪款,你们倒是快点上啊!”树下的王头儿躲过一支幽冥孔雀镖,崩溃大吼,“不要聊天了!没看见我们这边都是真家伙吗!还不快来帮忙?!”


“来了来了,我来了。”九十九屋赶忙道,“密码带着他们留在这儿打,我去帮王头儿。”


“没问题!”密码指缝间夹着刀片,挥拳而上,强劲的拳风直取对方面门。冷面男微讶道:“你功夫不错。”


“密码君在多林寺呆过,超厉害的。”殇歌花痴道。


“什么多林寺少林寺的,我哥最牛逼!”剧毒男飞扑过来,却被度阡截住:“别啊,本来看你这么剧毒,想让九九头儿跟你打的,可现在他跑了,就只能我这个二组第二毒瘤和你打了。”


“你算哪根葱!看我钢砂掌!”


“如去神掌!”


“轻功树上飘!”


“菊花点穴手!”


“……”


“你们有毒吗!”九十九屋一边掩护王头儿一边大吼,“好好打架啊!”


“你他妈也好好打架啊!”对面的杀手气急败坏地躲过扑面而来的辣椒粉,“咱们光动刀子不行吗!”


“啊啊啊啊啊他们要上马车了啊!”四组一人突然发出土拨鼠尖叫,“快来人啊啊啊啊啊!”


众人急忙回头,却见一名杀手已经挥刀斩向马车的门闩。土拨鼠男连滚带爬地扑过去,却在半路跌了个狗啃泥。


九十九屋看他面如土色,深刻怀疑大少爷是不是还留在车上。


驾车的马忽然惊嘶一声,撒开蹄子,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斜插到两名杀手之间的缝隙中。持刀那人扑了个空,土拨鼠男喜极而泣。


“这是……”九十九屋惊讶地看向那不起眼的车夫,“这车技,万里挑一啊!”


仿佛为了证明他的话,马车在车夫的驾驭下如同脱缰的野狗般向前冲去。直冲、斜刺、横甩……一个漂亮的扫堂尾,荡开一片敌人!


“妙啊!神变诡谲!”九十九屋双眼中放出饿狼般的光。


“干嘛呢九九头儿?”度阡一个一脚禅解决了剧毒男,跳下树来,“不要用这种饥渴了八百年的眼神看着那匹可怜的马儿。”


九十九屋难得没有与他斗嘴,而是激动地一把抓起他的领子:“你看!”


“咳咳咳!放开我!”度阡疯狂挣出他的魔爪,“看什么啊!”


“那个车夫!天哪,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车技!”九十九屋兴奋地攥紧心口的衣襟,“本来看他的武功,我就觉得像平静的湖泊下藏着满满的刀子和瓷片渣,柔中带刚,杀人于无形;你再看他的车技,猛烈又柔情,粗暴又细腻,刺激又沉稳!那看似狂乱的车是多么精雕细琢!那看似纯朴的心是多么策马奔腾!下车打遍天下无人敌手,上车浪荡江湖谁与争锋,这才是驾车!这才是高手!”


“……”度阡看着他做西子捧心状,吼道:“别打啦!来看车!”


“有车可看?”二组众人纷纷抛弃了自己的对手,“妈耶,现在车技好的车夫可是稀有物种啊,在哪呢?”


冷面男正打到兴头上,冷不丁对手跑了,登时黑了脸。可看了那无与伦比的车技后,却也忍不住点了点头:“好车技。”


这时,苟在树丛里的一杀手凑上来:“头儿,刚刚上头传来命令,主子说,别下狠手,做做样子完后撤就行了。”


“知道了。”冷面男没有表现出来任何一丝怀疑或者不满,道:“那幽冥孔雀就也别扔了,挺贵的。咱们再打个一刻钟就撤吧。”


“是。那属下去通知弟兄们。”


这边树上正合计着,那边马车旁的杀手却还没有收到消息,依旧气势汹汹刀刀夺命。那车夫到底还是经验少些,一不留神就被一瘦小的杀手抢到身边,闪着寒光的匕首直取喉口!


“小心!”九十九屋飞身而上,将人护在怀里,一脚踹开那杀手。随后,他踏过众杀手的头落到马背上,勒紧缰绳,逼迫有些受惊的马匹停下来。


“英雄救美,好狡猾。”密码掏出小本本记上。


九十九屋在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猛然拥得美人在怀,愣愣地盯了人半晌,直把那小车夫盯得脸都红了才回过神来,有些尴尬地将他放到地上。


“那个……冒犯了,抱歉。”九十九屋不自然地咳了一声。


“啊,没事的,谢谢你!”车夫揉了揉自己红红的、圆乎乎的脸颊,抬头笑出两个梨涡。


可爱啊啊啊啊啊!九十九屋在心中咆哮。


“在下九十九屋灼华,敢问兄台高姓大名?”九十九屋鼓起勇气问道。


车夫腼腆道:“我叫呓语。”


“好名字。”九十九屋火速接口道。


呓语看他呆呆愣愣的样子,忍不住轻笑起来。


九十九屋的心灵受到暴击。


“……”杀手陆仁贾在一旁踌躇了半天,对旁边的剧毒男道:“我觉得他们没有在看着马车。”


剧毒男看了看低着头抿着嘴的呓语和精神恍惚的九十九屋,深以为然。


“所以……”


“上啊!”


陆仁贾蹑手蹑脚潜到马车后面,挑开了门闩。


“嘿嘿,我一直想看看名满天下的蓝大公子长啥样儿……艹,没人?!”剧毒男失声吼道,“妈的,被耍了!”


“怎么办啊?怪不得那帮暗卫一点也不紧张,被拖了这么久,人早就跑得不知道哪里去了!”


剧毒男忿忿道:“烧了这车吧。看见挺贵的,让他们肉疼一下算了”


“你们要干什么!”土拨鼠男惨叫一声,大呼小叫地扑过来,却为时已晚。火舌舔上名贵的白貂裘,转眼间,马车就熊熊燃烧起来。


呓语听到“哔剥”声不断响起,连忙把神游天外的九十九屋拉到一边,斩断了拴马的绳索:“快躲!”


“啊啊啊啊啊!”土拨鼠男揪住剧毒男的领口,“你有病吗!”


他手底下摸到一个硌手的东西,从剧毒男的怀里掏出来一看,才发现是一个烂纸团。土拨鼠男沉浸在悲痛中,随手将它扔进了火里。


“啊啊啊啊啊!”剧毒男挣开他扑向火堆,万幸被同伴拉住了。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吼道:“你有病吗!”


两人挂着泪相对而骂,骂累了,双双瘫倒在地上。


“怎么了?”冷面男找到这边来,看到剧毒男,沉下了脸,“你什么时候跑到这儿来了?我们要撤了。”


“哥啊!”土拨鼠男抱住他的脚,把眼泪糊到他裤腿上。


“男子汉大丈夫,哭什么!”冷面男嘴里训斥,手上却小心翼翼地把弟弟拎了起来。


剧毒男挂在他的脖子上:“哥,你给我叠的纸青蛙!被烧了呜哇哇哇哇哇……”


“就因为这?”冷面男匪夷所思。


“那是你除了生辰礼物外送给我的唯一一个礼物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
九十九屋忍不住插嘴:“那让你哥再给你叠一个不就行了。”


剧毒男眼泪汪汪地看向冷面男。


冷面男无奈地拍拍他的头:“行了,知道了。”


剧毒男抽了抽鼻子:“那要叠得更像青蛙一点。不要像个烂纸团。”


“……事儿真多!”


“你呢,”王头儿踢了踢土拨鼠男,“你发什么神经?”


土拨鼠男痛哭流涕:“我上次不是立了大功吗,大少爷问我想要什么,我就说我媳妇一直想要大少爷亲手抄的佛经,还很喜欢马车上那个手炉,大少爷答应送了,可这两样东西都在马车上啊!”


殇歌道:“大少爷答应给你的,肯定会给的。”


“可是马车被烧了,大少爷不怪罪就不错了啊啊啊!”土拨鼠男在地上翻滚,“你不知道我媳妇多开心,每天和我念叨,还说我这活儿危险,要供起来那佛经给我祈福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
呓语迟疑道:“要不然让王头儿给你报个重伤,来勒索,呸,感动大少爷?”


他居然和我想到一块去了!九十九屋激动,真是心有灵犀!


“可以吗?”土拨鼠男期待道。


“行吧,你这伤心伤得确实是重伤了。”王头儿嫌弃,“怪不得你小子一直大惊小怪的,闹得我还以为大少爷他们还留在车里。”


冷面男与他交换了一个正常人与正常人间惺惺相惜的眼神。


“下次我要和你打完。”冷面男对密码说。


密码干脆道:“行啊没问题。你双数日来蓝府,单数日是一组和三组轮值。”


度阡冲剧毒男挥了挥手:“下次和你哥一起来玩啊。”


剧毒男道:“我想看你们蓝大少爷长啥样。”


“行,我和冬凌带你去偷窥。”


“都约好了没有?饭点到了各回各家啊!”九十九屋吆喝道。


“那个……九十九屋兄?”呓语叫他。


“不嫌弃的话叫华君就好!”九十九屋殷勤道。


“好的华君。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吧,谢谢你救我。你喜欢吃什么?”呓语道。


“啊?单独请我吗?哦哦哦吃什么都行!只要是你都好吃!”


呓语:“……”


唐曦兼好心解释道:“他的意思是,只要是你请的饭,都好吃。”


“啊啊啊……是吗。”呓语哭笑不得,“吓了我一跳。”


九十九屋雅正地咳了一声,跨上马,彬彬有礼地对呓语伸出了手。


呓语没看见,骑上了另一匹马。


九十九屋二组人幸灾乐祸的注视下尴尬地缩回了手。


“我们走吧?”呓语冲他眨了眨眼睛。


“嗯嗯,好!”


两马在夕阳的余晖中并驾而去,冬凌眯着眼望了望他们,欣慰道:“终于有人要九九头儿了。”


少君倾酒摇摇头道:“九九头儿平常那么拽,今天居然全程怂。”


“我就说他可能是下面那个。”度阡奸笑,“不管怎么样,希望九九头儿追妻、或者追夫成功吧!”

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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